我攥住了关关的手。
关关身子微微抖着,掌心僵硬冰凉。
我只能从她手里接过装钱的袋子,扔去了对方面前,「钱在这里,可以放人了吗?」
五十万虽不是个小数目,但先把人救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救人离开,再报警追回钱也不迟。
男人扫了一眼脚边的袋子,微微挑眉,「不急。」
「来都来了,喝两杯?」
虽是问句,可他却半点没有问我的意思。
话音刚落,已经有两个男人朝我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架住我和关关,按着我们去了桌前。
两个斟满了酒的杯子,被塞到了我们手中。
男人低笑,「喝。」
我攥着酒杯,硬着头皮拒绝,「不好意思啊,我们来之前吃了药,不太方便喝酒。」
「不方便是吧。」
男人也没恼,只是点点头,随即看了身旁一眼。
坐在他身边的人会意,立马起身过来。
「啪!」
一道脆响,巴掌落在了关关脸上。
关关尖叫一声,当即便被扇倒在地,接连撞倒了两瓶酒,瓶身碎了一地。
那人蹲下身,伸手拽起关关的头发,「喝不喝?」
他拽着关关的头发,目光却在看我。
我在心里估算着时间,咬咬牙,「喝。」
「我喝。」
我从旁边一人手里接过酒,「她来之前吃了头孢,喝酒会死人的,我替她喝。」
那中年男人目光在我手中的酒杯上扫过,笑,「可以。」
他俯身,从地上拿起那个装钱的袋子,将里面的钱倒在地上。
「当然,这酒也不让你白喝。喝一杯,我还你一万,如果你能把这五十万喝完,钱和人你都带走,怎么样?」
我皱眉。
五十杯,我哪有那份酒量。
不过,喝得慢些,足以让我拖延时间。
「这个,给我玩玩吧。」
他攥住我的头发,略一用力,我被迫抬头看他。
他烦躁地用另一只手按了按眉心,「昨天刚失恋,正愁没处泻火呢。」
中年男人点了根烟,笑骂道:「那点出息,我兄弟让一个女人甩了,传出去都丢人。」
说着,他扬了扬下颌,「来吧,正好今天都闲得慌,老三来个现场表演?」
我脸色一白。
我当然听得出,这句「现场表演」是什么意思。
刘羡笑了,「算了,我可没有这种癖好。」
他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揉了揉鼻尖,「这么多人看着,我怕我起不来。」
话落,他随口说了句「谢了成哥」,便拖着我去了包间里的卫生间。
房门锁上。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朝后退去,却忘了头发还被他死死攥着。
头皮扯的生疼,我下意识地喊出了声。
他没说话,反倒上前两步,将我抵在了卫生间里侧。
脸埋在了我脖颈。
呼吸灼热,烫的我想哭。
「叫。」
耳边响起他刻意压低的声音。
我反应了两秒。
见我没动静,这人一只手落在我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又痒又疼,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喊了一声。
对方忽然笑了。
他呼吸落下,在我耳垂处轻轻咬了咬,「叫得软一点。」
「不叫?」
他一只手攥住我衣摆,威胁道:「那我可就玩真的了。」
衣摆一掀,冷风簌簌地朝里灌着。
我打了个冷颤,瞬间服软,当着这个尚算陌生的男人的面,羞耻地出声。
没吃过猪肉,总归是见过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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