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光线,还是妆容衣着,亦或者是她完美歌喉的加持,秦悦竟然看起来格外的漂亮。
秦悦唱完了,一言不发的转身下台。
贺衡起身去后台找她。
毕竟是女化妆间,他只能站在外面等着。
过了几分钟秦悦还没出来,他就不耐烦的打电话。
她说她在换衣服。
贺衡向来霸道惯了,厉声冷喝,“不许换,就穿那身出来!”
秦悦把电话挂了。
贺衡难以置信,秦悦居然敢挂他的电话!
她反了天了!
秦悦不但不听贺衡的,而且让贺衡在外面等了近20分钟,她才出来。
出来的样子和在办公室时一模一样的。
“顾总,我的表现你还满意吗?”秦悦面无表情的问,甚至眼波有些冷。
“为了你家总裁的审美,你以后能不能别穿成这样,你才二十多岁,不是五十多岁。”贺衡气得不行,甩着脸色大步走出去。
白等她了!!
浪费表情。
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一定是因为那个梦的原因!
秦悦跟着贺衡出去,然而这次贺衡并没有让她上车。
直接走了。
秦悦:“???”
行叭~
她脾气好,她性格好。
她自己回去。
晚上十点,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秦悦接到了蒋宜颐的电话。
“宝!救我救我!救救我!”
秦悦打开灯,“你别着急,慢慢说。”
蒋宜颐躲在卫生间里,“邵凛那个疯子,贺衡非要说想见你,让我把你叫来,否则他们今晚就不让我走了!我说你出国了,他们不相信!”
贺衡想见的应该不是上班的秦悦,而是那晚戴着面具的女人。
“在哪?”
“你真的要来吗?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挺挺,如果你被认出来了怎么办?”蒋宜颐声音压得低低的。
没办法了。
就算要被认出来也只能闯啊。
不能把小姐妹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
“那两个男人太没有品了,居然欺负女孩子。”秦悦右手蠢蠢欲动,很想给贺衡来两个耳刮子!
蒋宜颐挂了电话之后,硬着头皮走出去。
她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吗?
出来玩还能遇见邵凛。
这个纨绔公子哥,一笑呵呵的说请她喝酒,到了包厢发现贺衡也在。
然后她这个小可怜就被大佬哥威胁了。
蒋宜颐低着头,走到邵凛面前,抬起高跟鞋就踹了过去,“助纣为虐!不得好死。”
“我的天呐,这么严重吗?”邵凛夸张的挑眉, “祸害遗千年懂吗?你对我的诅咒没有半点意义。”
蒋宜颐不敢对贺衡发火,只敢欺负邵凛。
她认识邵凛比较久,两家短暂的当过一段时间的邻居。
那时候邵凛没少欺负她,还总揉她头发,撑在她的脑袋上说你每天吃那么多,怎么那么矮!
蒋宜颐气得要死,连着好几天都没有搭理他。
“你还有心情多管别人的闲事,你一个单身狗!”
“你不是单身,让你男人来接你。”邵凛慢条斯理的晃着红酒杯,“你有男人吗?”
都怪邵凛这个王八蛋。
上次多好的机会,结果她千挑万选,自以为挑了一个白马王子,没想到是他。
贺衡坐在一旁沉默,一言不发倒有点儿禁欲矜娇的高冷气质。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趁着邵凛喝酒,蒋宜颐准备跑。
刚转身,邵凛扯住了她的裙子。
这手怎么那么贱啊!
蒋宜颐去打他,邵凛将她一拉,身体坐在沙发上,就被圈住了。
“邵凛——”
蒋宜颐锤他的手臂,“你干嘛干嘛!放开放开!不许碰我!你脏死了!”
“老子哪里脏了?比你脸干净。”邵凛捏着她的下颌,“好好的一张脸,非要化的乱七八糟的,你这眼睛上面是什么?”
邵凛摸她的上眼皮,一手亮晶晶的闪片,“什么东西!”
“眼影!眼影——”
“你想要,我可以给你化!”
蒋宜颐快被邵凛给折磨疯了,“邵凛你在乱动,我就把你的手给剁了!”
从小他的手就贱,现在长大了还这么贱!
“你敢剁一个试试。”邵凛捏她的腰,“来,剁!”
“刀给我!我就剁!”
包厢里俩人声音一个比一个高,好像谁的声音大谁就赢了。
“你们俩吵死了。”贺衡冷眼瞥过去。
“嘘——”邵凛手指放在蒋宜颐唇上。
蒋宜颐:(ノ`Д)ノ
有病啊!
他自己没嘴巴吗?
蒋宜颐甚至都能闻见他手指上淡淡的烟味。
她嫌弃得不行,拍他的手腕示意他放开。
“你乖一点,顾大少爷今晚心情可不好。”邵凛对着她的耳廓低语。
呵。
心情不好和她有个屁的关系!
俩傻逼!
蒋宜颐心里疯狂吐槽,但也安静了下来。
邵凛也不手贱了。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动静。
助理打开包厢门,秦悦穿着那晚的衣服,甚至就连脸上的面具是一样的。
“呜呜呜,宝贝……”
蒋宜颐激动的起身,准备往秦悦面前扑。
可是她双脚忽然腾空,邵凛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就把她给抱了起来。
“很晚了,女孩子外面不安全,我送你回家。”邵凛说的冠冕堂皇。
蒋宜颐疯狂锤他,“邵凛!你放我下去!疯子!”
“宝贝!宝……”
她都不敢叫秦悦的名字。
生怕露馅。
如果秦悦自己露馅,就和她没有关系了。
“到家给我打电话。”秦悦又故意夹着嗓音。
邵凛和蒋宜颐离开之后,包厢的门关了。
秦悦一动不动的站在旁边,纯澈的黑眸不带一丝感情的盯着贺衡,大晚上的他自己不睡觉就算了,也不让别人睡。
他会遭天谴的!!
贺衡看见她的那一刻,脑子里嗡嗡嗡的,她怎么还把面具戴着?
但看下面的嘴巴和鼻子,她那张脸肯定不丑。
越是遮遮掩掩,越是透着古怪。
贺衡拍了一下身边的位置,“过来。”
“上周晚上,是我冒昧了,不知道是顾总您,否则我也不敢去邀请你的。”秦悦不敢上前。
上次贺衡就怀疑。
孤男寡女两个人在包厢里,以贺衡的武力值,分分钟碾压她,她只能被掀开面具,偷窥真容。
所以她要在贺衡强制掀开她面具之前,让贺衡烦她,厌她,主动让她滚。
“我有那么可怕吗?”贺衡起身朝她走近,黑沉沉的眸盯着她,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让你今天还戴着面具过来,不敢以真面目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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