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是一个事事顺着你、没有脾气、没有自己生活的保姆还是一个妻子,你自己分得清吗?”
“可是知道是我的错吗?这件事我难道就不是受害者吗?”
“你和沈玉蓁两情相悦就和我离婚啊!这样你们就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也不用觉得辜负了对方。”
“陆邵年,我不欠你什么。”
陆邵年的耳边响起了尖锐的耳鸣,像一把锋利的钢刀直戳他的耳膜,此刻他才意识到沈安然当初说出这些话时的痛苦。
她将三年来忍受的痛苦剥开了和他讲,却什么都没有换到。
孩子……
突然他浑身一震,他知道是哪里熟悉了,这时他以前喝醉酒时和别人说的话,
“现在既然已经娶了沈安然,再不愿意也只能这样了。”
“但是我不想要孩子,和沈安然的孩子会让我觉得辜负了玉蓁。”
原来她听见了……
怪不得走的那么决绝,连一封信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陆邵年起身飞快往外面跑,他不知道沈安然能去哪,她除了自己就只有那个不算亲近的家了。
跑到周艳梅家院子门口陆邵年的气还没喘均匀就听到里面摔摔打打的声音。
“该死的,那个晦气的丧门星到底有没有考上啊,怎么这么久了录取通知书还没有下来!我宴席都摆出去了!”
沈玉蓁有些底气不足的安慰声响起:“没事的妈,邵年不是说了录取通知书可能会晚点才来吗。”
周艳梅并没有因为沈玉蓁的安抚停止辱骂,而是变本加厉的怪罪到沈安然的身上。
“要不是她脑子好使我才不让她替你参加考试呢,现在好了,别是你tຊ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被那个丧气鬼给克没了!”
“生下来那个和尚就说她克父克母,前些年给她爸克死了,现在别是轮到我了。”说着周艳梅捂住胸口继续愤愤地骂道。
门口的陆邵年瞬间愣住,他以为那天听到的已经是沈安然家里对她最过分的态度了,如今想来万万不止。
在这样封建迷信的人手里长大的,一句克父克母不难想到她曾经过的都是什么生活。
连高考这样改变命运的大事她都强迫沈安然替沈玉蓁去,周艳梅压根就没把沈安然当人看!
他很难想象小小的沈安然是怎样在这样的谩骂中长大的,瘦弱纤细的身躯像一株不屈坚韧的小草。
顶开压在身上的大石头才走到自己的面前,可是自己却对她的一颗真心视而不见,却对另一个曾经对她加害的人照顾有加。
当初她看着自己对沈玉蓁好时该多么心痛啊!
屋里对沈安然的谩骂还在继续,难听的话一句接着一句,连陆邵年都听不下去了。
他猛地推开院门,冷眼看着坐在院子里破口大骂的妇人表情冰冷阴鸷。
“我说过,沈安然是我的妻子,不是你可以随便打骂的,再让我听到辱骂军属就别怪我不客气!”
周艳梅和沈玉蓁被突然出现的陆邵年吓了一跳,听他说完都纷纷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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