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毅清问她:“在这住?”
陈绾禾抬头问:“那你明天早上上班怎么办”
“晚一会儿没什么。”晏毅清自己就是老板,晚不晚的也没关系,他要是晚到一会儿,他员工得笑的鼓掌,老虎终于打盹了。
陈绾禾一笑:“那我们住在这吧。”
晏毅清摸摸她的头去了外面抽烟,不打扰她们朋友之间聊天。
卢楠拿着一支烟,“给个火。”
晏毅清把打火机扔给他,卢婠刚好抱了孩子出来,她觉得自己有点儿多余。
卢楠把烟塞到晏毅清手里,抱过孩子,“你晚上不在这住。”
卢婠不自在的撩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了,哥,我不方便,我走了。”
“走吧,我把你送车上去。”卢楠把她们母女送上车,隐约看到后面跟着一辆车,他也没多想就回了。
卢楠拿过晏毅清手里的烟,“唉,她该长大了。”
晏毅清没接话,只是看着屋檐下雨珠一串串的落下,这小雨淅沥沥的下了一整天,一直下到后半夜。
陈绾禾早上早早的就起了床,趁着还没下雨两个人开着车回到了市区。
陈最上午收到了张导发来的一条视频,是剪辑好的宣传视频,张导在发行之前,自然是要问过晏毅清的意见。
上次林枫和黄英子的恋情被曝出之后,紧接着林枫和黄英子之前的事也被扒了出来,公司紧急公关,两个人也因此丢了不少资源。
张导眼看着自己的拍的东西一条也用不上心里着急,但是他拍的陈绾禾的素材倒是不少,干脆换成了旁白讲解,林枫和黄英子的镜头都剪掉了,主角变成了陈绾禾。
陈绾禾那张温婉大气的脸,上镜也漂亮,骨相极其优越,连当时打光的老师都感叹。
晏毅清看了一遍那个视频回了一句,“发布的时候如果有什么问题让他联系你。”
“好的,晏先生。”陈最出去给张导回了电话。
陈绾禾去加拿大的那天刚好是七夕,晏毅清本要陪着她过去,正好陪她过节,而晏丛深在前一天给晏毅清打了电话,说是最近有领导要来视察,让他最近别离开京北。
那天坐上飞机的只有陈绾禾自己,落地时她有点儿落寞,自己独身在完全陌生的一个国家,她是觉得孤独的,也是想他的。
晏毅清已经提前找人帮她办好了手续,说让她自己熟悉一下学校周边的环境,还帮她找了一个导游,带着她逛学校,逛景区,陈绾禾觉得自己更像是来旅游的。
陈绾禾自己拍了很多照片给晏毅清发过去,照片上的她阳光又洒脱,晏毅清看着照片恍惚了一下,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陈绾禾说想多待两天再回去,她想多旁听几节课。
晏毅清看到消息后愣了神,卢楠拿着高尔夫球杆打他,“该你了,干嘛你,心不在焉的,想嘛呢。”
“没事。”晏毅清拿起球杆,一球入洞。
贺景明把帽子戴正,“你小心她看完外面的风景就不回来了。”
晏毅清也没了心思打球,他把球杆一扔,就离开了球场。
第102章 金丝雀
晏毅清这阵子在京北忙的日夜颠倒,陈绾禾不在的每一天,晏毅清总是觉得心里不踏实,他觉得陈绾禾就像是风筝,他永远不可能紧紧的把她禁锢在身边,她就应该在天空中,成为更好的风景。
她是握不住的风筝,是圈不住的金丝雀。
隔了许久,陈绾禾收到了一条来自晏毅清的消息,上面只有一个字,“好。”
她心里郁闷的关掉了手机,她有时真的想一直待在加拿大再也不回去见他了。
晏毅清渴望她能早些回来,但没说出口。
宣传片上映的那一天,陈绾禾回来了,在京北机场落了地。
九月中旬的京北已经多了一丝凉意,晏毅清正站在人流中等她。
陈绾禾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长袖衬衫,下面一条红色的包身裙短裙,走过来时十分吸睛。
这是陈绾禾穿裙子最短的一次,平时她都是穿长裙,晏毅清乍一看还有些不习惯。
晏毅清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新买的裙子?”
陈绾禾坐进副驾驶,“嗯,喜欢吗,换个风格,怕你审美疲劳。”
晏毅清瘪着嘴说:“不喜欢。”
陈绾禾正过他的脸问:“为什么不喜欢。”
晏毅清把车倒出来,驶进车流里,“天都冷了还穿这么少。”
陈绾禾歪头看向窗外,在商场的屏幕上看见了自己的脸,“哎?那,那怎么有点儿像我啊。”
“就是你。”晏毅清看都没看就知道陈绾禾说的是那条宣传片,张导发行了宣传片的第一时间,他就找人挂在了京北的各大屏幕上。
就连晏毅清自己的公司的宣传屏幕放映的也是这条宣传片,他手下的人天天看,快把台词背过了。
当时陈最还不同意,这些大屏都是在最繁华的地段,晏毅清为这事花出去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陈绾禾落下车窗,趴在窗户边上,“哎呀,我自己还没看过呢,我想看看。”
旁边的车辆川流不息,人群中熙熙攘攘,来这边的游客一波接着一波,在这座繁华的都市里,就没有过人烟稀少的时刻,每人路过这屏幕时都抬起头看了一眼。
晏毅清慢慢把车靠边停下,让她看着荧幕上的她自己,陈绾禾傻傻的笑出声,“咱也上过电视了嘿。”
晏毅清看着她这般模样,忍不住凑过去吻她,“回家?”
陈绾禾眼睛一眯,“回家!”
陈绾禾回到家开始翻行李箱里那些她带回来的礼物,她几乎给每个人都备了一份,但她唯独没给自己准备什么。
陈绾禾跪坐在地毯上,翻出一个又一个礼盒,她冲着晏毅清招手,他走过来看见,旁边还有一条领带和两枚袖扣。
晏毅听话坐在她身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打扮,陈绾禾给他换了一条新的领带,是一条深灰色暗纹的领带,看上去平平无奇,但把他整个人衬托的更加稳重。
陈绾禾捧起他的脸,满意的点点头,“我的眼光真好。”
“什么眼光好。”
陈绾禾眼睛一眯:“选男人的眼光最好。”
晏毅清满意的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
她拿起一旁白金水泥灰的腕表,三十六的表径,灰色表盘很有质感,“这一定是你拥有的最便宜的一只表,但这些礼物都是拿我的画稿钱给你买的,你可不许嫌弃。”
这只表和晏毅清的白金腕表比起来的相差甚远,但却是晏毅清一生中都极其珍贵的一只表,也是他戴过最久的一只表。
“这个袖扣应该怎么弄呀。”
晏毅清拿过她手里的东西,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不弄了,在那里待了那么久是在干嘛。”
陈绾禾依旧摆弄着手里的袖扣,“我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帮你弄上呀。”
晏毅清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腰,陈绾禾痛的哎呀了一声,晏毅清捏起她的下巴,“是不是不想回来了。”
“那倒是没有,我就是觉得那边的课程的确是挺有意思的,我就在那多待了几天,”陈绾禾又呢喃了一句:“反正你也不想我。”
晏毅清抱紧她下巴上的胡渣在她的颈窝处扎了扎,“谁说我不想你,我每天都要抱着你的枕头睡觉。”
陈绾禾在他身上跳下来,拉着他去卧室,“真的假的,我看看你是怎么睡的,让我看看。”
晏毅清站在卧室门口,极其认真地抱住她,“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其实陈绾禾比他更害怕自己会不想回来,但是有一天她在梦里看见晏毅清一直在等她回来,所以她定了最早一班的机票回了家,这个属于他们的家。
“你怎么不要求我早些回来。”
晏毅清伸手摸她的秀发,掩盖起眼底里那一抹难过,“我想你做的所有决定得是你自己喜欢的才行。”
陈绾禾的双手扶在他的腰间,“你今晚有事吗。”
晏毅清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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