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也好躺着睡觉,今晚没准备,明天她可以自己抱一床被子过来。
江忍是不会动她的,她就当旁边睡了个兄弟。
孟舒言答应跟江忍结婚,尽管没有想过长久,不过她一开始是没打算拒绝过夫妻生活,她毕竟也需要调和荷尔蒙分泌,但他不愿意,她也无所谓。
正想着,江忍突然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咬着她的耳垂,说:“先把事情给办了。”
孟舒言穿得很少,轻而易举的感受到江忍的反应。
他手上稍微用力,她就不受控制的往他身后倒,他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跟他面对面,两个人对视着。
孟舒言看着他有些冷峻的眼梢。
只要他不笑,脸上也不放一丝表情,他五官看上去就会格外的有疏离感。
“我们办完事再去洗。”他微微低下头看着她,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孟舒言平静的道:“又喝醉了?”
江忍顿了顿,眉毛微微挑起,伸脚暧.昧的在她小腿上勾了勾,轻飘飘的说:“我知道你是谁。”
孟舒言视线下移,盯着他穿着西装裤的笔直的大长腿看了一会儿,说:“我不是温湉。”
“我说了,我知道你是谁。”他扫了她一眼,终于不耐烦,将她打横抱起往床上走。
新房的床头,还有一个大大的“喜”字,四件套也是,充满了喜庆的味道。
江忍把她丢在床上,说:“你总不能,洞房花烛夜也不陪我。我娶你回来,肯定是要跟你做这种事情的。”
孟舒言不说话,只是也没有拒绝他。
很多时候,无意之间的举动,就能使燃火四起。
孟舒言唯一的印象,就是只有一个烈字,她甚至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觉得他是真的想把她往死里整。
最后的时候,有人敲门,谁也没理会。
外头的人大概猜到里面在发生什么,很快没了声音,离开了。
孟舒言大汗淋漓的看着天花板,着实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一步。
江忍的头就撑在她肩窝处,闭着眼睛似乎是打算睡觉了,高挺的鼻梁几乎快要贴到她脖子,微热的鼻息太过亲密了,她微微偏开了头。
他的眼睛也就睁开了,仔细的打量了她两眼,然后打了个哈欠继续朝她靠过来,“几点了?”
“凌晨三点。”
“你怎么还不困,精神这么好?”他靠在了原本的肩窝的位置,然后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孟舒言说:“汗水粘着太难受了,我去洗个澡。”
她起了身,刚刚进了洗手间,他就跟了进来:“一起呗。”
孟舒言觉得跟江忍亲过以后,嘴巴里面都是酒味,就先在洗手台刷了个牙,两个人各干各的,没多久,她就听见他在里面喊她,问洗发水沐浴露是哪个。
半个小时以后江忍抱孟舒言回房,她是真的觉得困得不行了,今天见过温湉的事情,她也没有精力再告诉他。
第二天两个人都起的很早,五点睡的觉八点就要起来。很多客人都还没有走,楼下依旧很是吵闹,声音隐隐约约传到楼上。
江忍不算自然醒的,所以脸色不算很好看,换衣服的时候孟舒言站在几步之外都能感觉到他气压很低。
“我先下楼。”她识趣的认为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待在他身边,以免被他当成出气筒。
“不知道哪个亲戚的小孩子这么吵,管都管不住,所以我永远对小孩喜欢不起来。”江忍没什么情绪的说。
孟舒言怔了一下,倒是没开口,率先拉开门下了楼。
客厅里江母跟她的双胞胎姐妹蒋文媛坐在沙发上聊天,两个人长得很像,只是蒋文媛看上去要比江母难亲近许多,见到她下来便虚伪的笑道:“文希,瞧瞧,阿忍这会儿才舍得放新娘子起来了。”
她口中的文希,便是江母,江母全名叫蒋文希。
孟舒言笑着说:“阿姨好。”
蒋文媛道:“昨天只远远看了你几眼,还没有来得及跟你细说上话,现在可算是有机会了,来,坐阿姨身边,咱们好好聊聊。”
孟舒言点点头。
蒋文媛回头对道:“我跟舒言之前也见过几面,现在成为了一家人,也算是有缘。”
江母惊讶道:“你可不是一个喜欢小姑娘的人,你在哪见的舒言?”
“在我家里。”蒋文媛浅笑说,“她跟斯言是同学,那会儿是去找斯言的。”
孟舒言跟徐斯言是同学这事,江母是清楚的,也就没有多问。
她大概永远也不可能猜到,那是孟舒言跑到徐斯言家里去表白,然后被蒋文媛听见,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并不主动开口说话,而是在旁边听着徐斯言拒绝她,而后和蔼的看着她:“小姑娘,听见了?我们家斯言,不喜欢你这样的。”
傲慢和轻视几乎被发挥到极致。
孟舒言当时小,脸色发白。
现在她长大了,不会再那么容易被别人左右自己的情绪了。
她客气道:“代我跟徐同学问好。”
蒋文媛道:“叫什么徐同学,你跟阿忍结婚了,以后就该喊表哥了,这不都是一家人。斯言,过来跟阿忍媳妇打声招呼。”
孟舒言听到这话,表情微微变。
本文出自月暮鬼故事网,转载需带上本文链接地址:https://www.yuemucn.com/xiaoyuan/321470.html